遍,爱恨情仇的听了个稀里糊涂。
今晚她应该招待三位远道的人,恰巧一位董事出面说要宴请邢柯,景宁正好脱身。武匀的电话打破了她这种郁闷,景宁去找他和郝静。郝静的热辣是她一直欣赏的类型,景宁做东请三人去了茶楼,尽兴后散去。郝静临上车扯住景宁,对稍远处武匀的努努嘴,明媚的大眼睛水亮亮的,问:“你和他……”
景宁用疑问的目光看郝静,心里对她要说的话也猜到个八九。
郝静浅浅的酒窝有夜底的风情,那一笑很媚,“就是‘那个’意思,你要不要,你不要我可是要抢了。”
景宁回头看武匀,武匀双手抄在兜里看着她等她一起走,武匀不会知道两个女人在说他;郝静也看着景宁在等回答,眼里有了然的深意,像是知道她和武匀之间有几分微妙。
郝静没耐性,等不了十秒钟,“快说啊,如果是你的我就不抢了。”
景宁想,无论怎么说武匀都“不是她的”,她也只能说,“你问我?你是会不和我争的人吗?”
“我知道了,那就是我还有机会啦,马上就行动。”郝静抿嘴一笑,比划个必胜的手势,拉风的开着香槟色跑车走了。
郝静的效率是超光速的直接,武匀和景宁还在回程路上,他手机短信的声音就滴滴的不停响。景宁能猜到是谁发的,算算时间,郝静刚下车就开始短信连发了。武匀没敷衍,逐条看下来,短信里说的都是擦公事边的私事,但意图已经很明白了。他也只是礼貌气的回了一条:“明天到公司谈,晚安”。
武匀问起了白天的事,问景宁:“和邢柯谈得怎么样,看你这状态不顺利。”
景宁深有体会:“不顺利,很不顺利。”
“什么地方不顺?”
“什么地方都不顺。”景宁的语气不好,攥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都显了出来,眉头蹙的煞紧。
景宁不想细说,武匀也就没再问。车停在武匀楼下时景宁问他:“部长大人,邢柯没什么诚意。你觉得她有什么理由来找咱们?两家公司地域太远、领域完全不同,说合作真的是使劲儿往一起凑,她说是要拓展新项目,我看是‘纯娱乐’。她那两个助手也是硬着头皮谈、一点儿都不起劲儿,我看得出他们肚子里也不乐意。但邢柯非要合作,还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摸样。我实在、我实在是……”
景宁说不下去了,一想到下午的情景她就怄。邢柯一边品茶一边笑,从始至终端着架子不说话,像极了看戏的人——看她的两个助手和自己“扯皮”。
邢柯来者不善,明摆了是冲着她专程来设局的,硬生生的插进她的公司里,把她的生活和各种利益关系都牵扯起来,让她处处掣肘顾忌,怎么都不能豁开了来个痛快。景宁吃够了瘪,觉得是被逼着在所有人面前走钢丝,憋屈至极却又没法脱身,还得端起笑来应付着。
思来想去,她说,“部长大人,换人上吧,你要是不换人,我真怕忍不住会砸场子。”
武匀纳闷,“她有这么难缠?这样的一件小事你是可以应付的,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?还是心里有事?”
“不是小事。”景宁直摇头,愈发烦躁。
“我觉得你的情绪不对头,不过就是笔生意,成不成的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不要说了,嗯,这是工作,没什么大不了,我接着谈就是了。”景宁连连摆手,已经不想再谈了。
“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,你这几天累了,休息不好也影响情绪。”
“嗯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景宁认命的点点头。
她想着按照一般正常的规律,明天邢大小姐可以结束访问告辞回家了,如果她只是来“看一看”的话——只怕未必有这么简单。
武匀觉得她今晚很不对劲,担忧的看她一眼。景宁认真的在想事情,没有察觉到。
回了家景宁靠在床头看月光,冷清清的。白天她在公司受够了邢柯的借势压人,一口气怎么都舒展不开,此时只好借了想楚端来报复邢柯:占尽人间好处的邢柯大小姐屈尊来找她这个打工仔的茬儿,就是证明了你得不到楚端的心,你不如我。
可惜这样的精神胜利法总有自欺欺人的发力,谁知道楚端的心在哪里、心思又在哪里?
景宁忽然爬起来收拾房间里楚端忘了拿走的东西:剃须刀、拖鞋、牙刷、毛巾……一股脑的装进大袋子里、又扔到了阳台的角落里。
似乎这才利落了,景宁爬上床无牵无挂的好好睡了一觉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宁精神焕发的出现在办公楼里,大家眼前都是一亮。很长时间以来她没换的黑白灰系列衣服终于变了,换了亮色系,金色系的打底衫、白色外套,颈间坠了一枚湖蓝色的水晶。还少见的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,平时她不是披发就是挽成髻。
景宁像是直接从慵懒猫冬状态进入了初夏,靓丽、自信、充满活力——虽然笑容的数量和质量依旧有限。
然而景宁一直等到中午不见邢柯,她打电话问接待处的人
第十六章 贴心领导(3/6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